在 remix v2 中使用 CJS 作为服务端模块格式

在 remix v2 版本中默认的服务端模块格式是 ESM，这在 nodejs 环境中，有些包由于没
有提供 ESM exports 从而导致无法使用这些包，这时可以将模块格式改成 CJS 。

首先在 remix 配置文件 remix.config.js, 服务端启动文件 server.js 的后缀由
.js 改成 mjs，然后在 remix.config.mjs 中，将 serverModuleFormat 的值改
成 cjs。

然后在 package.json 中，去掉 type: "module"，并将 scripts 里的 server.js 全部改成 server.mjs。

这样改了之后，使用 npm run dev 可以正常启动开发环境了，但会发现修改文件时没有
HMR 没有生效，在改成 CJS 前是正常的。

通过一番查找后，发现是 CJS 加载缓存导致的。

在 server.mjs 中使用 import() 来加载 CJS 格式的模块 build/index.js 时，
缓存了该模块。原来使用 ESM 格式，可以通过改变加载文件的 query string 的方式刷新
缓存（即在 ESM 加载中由于 URL 不一样而认为是一个新的模块了），但在 CJS 中这种方
式失效了，在 CJS 加载中，该模块最后会缓存在 require.cache 里，这里 cache 是以
文件绝对路径为 key 来缓存了，所以改变文件的 URL 但没有改变文件路经是无法刷新缓存的。
如果要刷新该模块，必须要删除这里的缓存。

在是启动 npm run dev 时，server.mjs 是以 ESM 格式加载了，而 require 变量在
ESM 模块中不存在。虽然可以将 server.mjs 同样转换回 CJS 模块，但改动有点多。
还好在 node:module 内置模块中，提供了一个创建 require 的函数变量：createRequrie，
通过新建一个 require 来加载 CJS 模块，这样改动就小得多了。

首先在 server.mjs 的开头引入 createRequire 函数来创建 require 变量：

import {createRequire} from "node:module";
const require = createRequire(import.meta.url);

然后将 reimportRemixServer 函数替换成以下内容：

async function reimportServer() {
  for (const key of Object.keys(require.cache)) {
    if (key.endsWith(BUILD_PATH)) {
      delete require.cache[key];
    }
  }
  return require(BUILD_PATH);
}

这样就可以 remix v2 的默认服务器端模块格式改成 CJS 了。